最后还是血燕接过了话头：“犯罪之神！所有恐怖分子的信仰，传说小丑一人凭借影响力，就可以让一个国家乱套，从而颠覆整个国家的政权！”
柳飘飘闻言眼中多了几抹怀疑：“小丑的名声我听过，可是再怎么说他也不过是一个恐怖分子罢了，颠覆一个国家政权？有些夸张了吧？”
血燕闻言松了松肩膀：“传闻而已，我混迹世界那几年，小丑已经半隐退了，所以我对他也只是一知半解，道听途说而已！”
“反正我只知道他是一个用脑子杀人的嗜血屠夫！至今提起他的名字还让西方那些元首们瑟瑟发抖……”
嗜血屠夫……而这些话传进寒如雪的耳朵里，让她想起了那天晚上项冥和她说的话。
他曾经是犯罪专家……波及很多无辜之人……他愿回忆起那段日子……他是一个嗜血屠夫……
想到这儿，寒如雪将手里的杂志放到了茶几上，看着真在加冕的圣女，这一刻她洞察到了事情的真相。
嘴角不禁扬起了一抹笑意说道：“这就是你为小丑选择的结局吗……”
柳飘飘说道：“总裁，您刚刚说什么？什么结局！”
寒如雪闻言摇了摇头，拿起面前的果汁放在手里，说道：“没什么，只是你们有没有想过，如果血燕说的那个传闻是真的，那么小丑在里面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？”
“如果那把罪恶的武器真的是神子铸造的呢？”
听到这话血燕开口说道：“总裁，这不太可能吧，神子我见过您应该也见过，善良忠贞的他，怎么可能制作那样的武器？”
寒如雪闻言没有理会血燕，继续说道：“教廷信仰的核心就是和平，如果神子想用那把武器，以杀止杀以战止战呢？有那把武器在世界那个国家还敢战争？”
听到这话，三女皆是一愣，这一点他们真的没有想到，恐怕也没有人想到这点。
细思极恐，虽然看似天马行空，但却合情合理，教廷的信仰核心就是和平，而那把武器说不定真的能带来和平！
看到三女的沉思的表情，寒如雪继续说道：“但是各国真的希望和平吗，还有一些国际组织也希和平吗？”
“真正希望和平的不过是这些平凡百姓罢了，所以各国绝对不会允许神子这么做，所以因为各种原因这把武器被毁了。”
“而本来为众生谋取和平的神子，也即将成为威胁世界的罪魁祸首，教廷的千年信仰也毁于一旦。”
听到寒如雪这句话，三女眼中又是振动，柳飘飘则是直接开口抱怨道：“这个世界上怎么了，明明打算拯救世界的人，却被恶意抹黑，背上了这么大的罪责……”
寒如雪轻轻抿了一口果汁继续说道：“而小丑站出来为神子承担了罪过，自己本是罪恶的一生，也已罪恶终结。”
“不过这次的罪恶却是那样的神圣，本是世间极恶，却拯救了这个世界最大的良善……”
听到这话，三女久久不语，眼中净是柔软，这个因为这个故事也太美了。
小丑和神子，本就是世间两个极端，一善一恶，这个故事就像恶魔爱拯救了天使，用自己的生命成就了天使的良善……
寒如雪看着三女的表情继续说道：“所以世间善恶那里有定论，不过都在一念之间罢了。”
听到这儿，三女都用崇拜的眼神看向寒如雪，尤其是本就崇拜寒如雪的柳飘飘，眼中都要冒星星了：“总裁，您现在像极了一个智者，一个隐士高人。”
而顾念则是说道：“总裁，您说的这些不会都是真的吧？”
听到顾念的话，血燕也一脸求知的看着寒如雪，如果这是真的，那小丑真的太伟大了，而且真应了寒如雪那句话。
善恶那里有界限？不过在一念之间罢了……
寒如雪则是不紧不慢的拿起了果汁，接着说道：“不过是我的猜想罢了，没有亲身参与，那里会知道事情真正的经过？”
三女闻言又是议论纷纷，而寒如雪却没有在参与，而是轻抚着自己的隆起的小腹。
轻呢道：“宝宝，你的父亲就是那样的伟大……那样的善良……缔造了那么多的传说……”
“优秀到让妈妈有时都自卑，觉得配不上那样的男人……”
……
是夜
梦魇树总部，项冥带着梦儿正在白亦臣，也就是项冥以前的办公室。
项冥觉得白亦臣终究还是要见上一面的，四大控梦者对自己的忠心，项冥从未怀疑过。
只是白亦臣是四大控梦者之中最有野心的，但也是项冥最了解的。
他知道白亦臣就算野心再大也不会背叛自己，但是他不得不顾及到白亦臣，因为在他离开梦魇树的时候，项冥和白亦臣已经就两不相欠了。
项冥培养了白亦臣，让他称王了一名议会级首领，而白亦臣帮助项冥报了仇。
所以白亦臣如果想缔造自己的秩序，项冥会放手让他去做。
此时梦魇树，白亦臣对于项冥的突然降临，一下子拘谨了不少：“boss，快一年没有见到您的尊容了，您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了呢！”
而一边的忘川，看到这样谦卑的白亦臣真的是有些怀念呢。
项冥闻言没有去坐以前他的位置，而是坐在了来客的位置上。
然后看着白亦臣说道：“上次在明珠时我不就说过，你我之间不是上下级，已经是朋友关系了吗，所以你不用这样。”
白亦臣看到项冥坐的位置，他知道了今天项冥的来意，沉思一会儿，笑着点了点头：“好的，boss。”
说着到这儿，项冥结果茶杯淡淡的说道：“亦臣，说实话你恨我吗？明明把梦魇树交给你了，又三天两头的回来……”
“现在又要缔造秩序，称王称霸……我知道这是每一个议会级势力首领的追求，对你来说也是如此吧……”
白亦臣和苏媚月终究是不同的，苏媚月是女人，是项冥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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