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愚昧无知的贱民，不知修行难度，在这里为我们表演杂耍，”一个苍然白发老者哈哈大笑，这个世界修行路虽然简陋但难度一点也不低，眼前人修道四十余年，可依旧在不惑境卡着，十几年一小境界都难以突破。
知命上境已经是世间少有的高手，君不见书院后山弟子也只有寥寥数人越过这层境界。
当然并非他们没有那个潜力，与大先生朝如洞玄，暮入知命，三日越过五境之上一样，他们可能还没有达到那个底蕴。
毕竟大先生在不惑一待就是十几年。
这也是夫子的独特教育方法。
除了陈皮皮，其余书院五境那个不是以一当百，战力无双的天骄人物。
即便是陈皮皮也是昊天世界少有的天才，被称为西陵第一天骄。
当然天赋是一回事，战力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天色很黑，在这个无月点缀的世界，如墨浸染的黑夜，总是让人有三分畏惧。
苏毅嘴角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：“等我三步。”
第一步踏出
初识，漆黑的天宇中，一点神光突然亮起，纯白色的昊天神辉，照亮整个世界，天地四方尽数是昊天的规则，在世界之上，一方神国是那么华贵，那么耀眼，充斥着信仰神光，却也是那么的渺小。
在苏毅眼中，不止一方神国，一重重神国浮现眼中，自过去至现在，自现在到未来，纯白色的昊天神辉，构成一条璀璨的长河，岁月长河。
他同样看到一条大河，不过是岁月长河！
两人皱眉有些惊讶，但没放在心上，初识罢了，没有一点杀伤力，就算他一瞬间踏足初识也不会让他们忌惮，第一境界而已。
苏毅再一步踏出，触到天地间流转飘浮的元气，与之和谐相处，并进行感觉上的交流，一抹纯粹到极点的昊天神辉亮起，无形无色，却又充斥着整个世界，想是与整个昊天世界合一，不过这种感觉很快便被素毅斩断。
感知！
这一刻他们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。
紧接着在二人震惊的目光中，第三步踏出。
磅礴的念力奔涌而出，近乎实质，与昊天世界交感，调动天地元气，化为己用，心之所在，念之所往，便是领域天地。
不惑成！
在二人的震惊目光中，苏毅微微一笑，摊手道：“两位久等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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