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总是说有事,总是说有事,就不能陪我一次吗?我有要求过你陪我一次吗?”杨梓琳跟齐毅吵着,屋子里显着空落落的,毕竟,嫁出去了女儿。
“梓琳,你要听话,我也想去,可是十年了,鬼啸可能真的就会动的。”齐毅试图安抚杨梓琳。
“让他们来试试好了,真不把我玄隐剑放在眼里了。”杨梓琳怒道,然后走了出去,齐毅跟了出去。
“你跟我来干什么?我用得着你送吗?不放心我?当你的护城大将军吧。”杨梓琳气鼓鼓的甩开了齐毅的手,齐毅无可奈何的一笑,他也知道,女儿出嫁之后,杨梓琳这个做娘的心里必然不会好过,冲他发发邪火也是应该的。
杨梓琳回头看了眼齐毅,齐毅的背也有些驼了,她张了张嘴,想说些什么,但还是气鼓鼓的回头,无非就是想让齐毅陪自己去走一趟护送部队罢了,推三阻四。
这一别,竟是诀别。
“城主大人,我去外面等你。”随从请礼之后走了出去,玄无极摆了摆手。
“嫣然,还没查出来吗?”玄无极有些迫切地问,为他检查的正是玄禹的妻子,季嫣然。
“快了,城主大人。”季嫣然淡然的回复。
“你恨我吗?因为玄禹。我是玄禹的叔叔,你叫我声叔叔总是应该的。”玄无极语气中透着一丝疲惫,和一丝乞求原谅的悲凉。
“不敢,城主。”季嫣然淡然地道,她跟玄无极之间似乎有着很深的隔阂。
两个人不再说话,季嫣然将玄无极释放出的液态元气放到了一个碗中,然后便是自己的元气变成了一根针,针尖轻轻的一点,然后元气开始变得浑浊,慢慢的,变成了淡黄的液体,这是一种极其难看的黄色,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和感受,类似于病态的人的皮肤液化,这个颜色让季嫣然身一颤,很多年了,上次这种颜色的元气是玄禹的老师,自己的父亲,季天陵。
“如果我曾经做错了什么,请你原谅我。”
人之将死其言也善。
玄天城外,山崖上,看着运输部队中那个不断向着士兵发脾气抱怨的中年妇女,她一身干练的女式军装,指挥着众人干活,面具下的子使,看不清他的表情,深不可测。
“战前,最后两份情报送出来了。”他的手下在身后淡淡地道。
“念。”
“玄隐剑的主人,杨梓琳,在今日会去东域购买军用物资,十日到一月之内必然不会回来。”
“让丑使阻截,不要让她回来,”子使道,“第二个消息呢?”
“玄无极,精元衰竭,一月之内,必然殒命。”情报员淡淡地道,这个消息,或许在整个无极大陆,都会为之一震,“我们是等玄无极死,但是玄隐剑可能会回来;还是等玄隐剑回来之前,玄无极未死的时候开始进攻。”
子使陷入了沉思,玄隐剑,玄隐剑,玄隐剑,这个名号如同梦魇一般,笼罩在鬼啸头上,另一个畏惧这个名号的地方,是红妖城。
“堂主怎么说?”子使问道。
“鬼啸一切,皆由子使调配。”
“那就在玄隐剑走之后一星期之内开始进攻吧。”子使道。
“属下有一事不明。”
“说。”
“玄无极虽然精元衰竭,但是他仍然掌握八卦极光阵,而且,他是玄无极,这个人,可是自成名以来,悬赏金额不断攀升,如今更是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,”情报员看了看杨梓琳,“而她,是不是那把玄隐剑,尚未可知,即使是玄隐剑,也是二十年未出手,一把玄隐剑,至于让您这么惧怕吗?”情报员的最后一句话犯了下属问话的礼数。
“我怕的不是玄隐剑,如果是任何一人拿着那把玄隐剑,我都不会畏惧,但是,这把玄隐剑放在杨梓琳的手里,”子使回身,向着山下走去,“我希望这次战争中,我们没有机会见识到杨梓琳使用出这把玄隐剑的威力。”
杨梓琳叹了口气,看了看这些新兵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她坐在马车上,百无聊赖,而驾着马车的老兵嘿嘿一笑。
“老梁,你笑什么?”杨梓琳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几个月之前盼望着女儿出嫁那美滋滋的样子,现在就这样,跟我家那口子一样,当娘的都一样,哈哈,你杨梓琳也这样。”老梁调笑杨梓琳。
“你们当爹的哪有我们做娘的这般啊。”杨梓琳感叹道,她抬起头来,看着玄天城,心里忽然有些不安,这一瞬间,她突然想回家,抱抱自己的丈夫,看看自己的女儿,她微微叹息着,看着手中那把似乎并不存在的宝剑,微微出神。
“我也得有多年没看见玄隐剑了。”老梁回头看着杨梓琳,带有一丝期盼的神情。
杨梓琳并未理他,只是怔怔出神,手中,空无一物,阳光映衬之下,有些光芒闪烁,但终究是空无一物。
医院。
季嫣然轻轻的扶着额头,看着那一碗病黄色的液体。
外面,一阵嘈杂,“玄禹先生,你来了。”一个跟季嫣然熟识的同事问道。
“嫣然,怎么了?”玄禹轻轻推开门,随后把门带上,走在了季嫣然身后。
季嫣然仍然一声不吭,她的手紧捂住自己的双眼,但是眼泪已经把她的双手浸湿。
“嫣然,怎么了?”玄禹关切的声音温柔而动听,季嫣然面向玄禹,哭成了泪人,她紧紧抱住了玄禹,身体颤抖,不断的颤抖,“我应该恨他的啊,你也应该恨他的,可是,为什么?为什么我知道这个结果之后却是这么的难过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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