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蹁跹走出屋子,看到了清华。
清华第一次来到夜蹁跹的院子。
清华蹲在地上,对着夜蹁跹道:“臣侍,多谢公主赏赐。”
夜蹁跹点点头:“嗯。”随后从清华身边走过。
清华垂着眼,眼中点点透明光华流转。
似要泪落。
本只是一青楼清倌人,他如何值得她,如此厚恩。
当日,只是惊鸿一瞥,她便赎了他的身,将起初不愿的他纳入府中。
春晖重,寸草心,怎报?
夜蹁跹所到之处,请安之声响起,她看到一个身影面对墙蹲在地上,不知在做什么。
夜蹁跹好奇地停下,身边侍女侍从的请安声没有让那个身影移动半分,似乎是没有听到。
夜蹁跹走近,缓缓的呼吸声让月藐惊觉有人,迅速站起身,随后便是两声惊呼。
月藐站起的太急,两个人撞到了。
月藐看清来人后,带着几丝恐惧屈身行礼:“见过公主,公主赎罪。”
夜蹁跹这才看清,这是又一个被母亲塞进来的小侍君——月藐。长得也算是花容月貌。自进来后就整日地不开心,也不争宠,就被原主冷落了。
夜蹁跹问:“你在做什么。”
月藐答道:“……没做什么。”
夜蹁跹看了看月藐身后,一盆黑灰,一些没有烧完的纸钱。
夜蹁跹想了想,貌似……大沥规定,皇室家中不得烧纸钱,否则便是不吉利。
夜蹁跹道:“为谁烧的?”
月藐:“……苏侍郎……他可能是臣侍……生父……”这等罪名一出,不知以后他了还能自称臣侍了。
夜蹁跹感叹,月藐的母亲是出了名的风流,一天宿一个男子,生出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了。
夜蹁跹看着月藐,蹲下身子,问道:“公主府不好待吗,为什么不开心。”
月藐垂头:“许是想念以前在家时,与苏侍郎一同的时光。”
其实,只是想念所有未入府时的时光罢了。
“给本宫讲讲?”
“……是。”
两人就这样聊了起来,聊春日的插花,秋季的赏月,聊入府前的种种,聊的火热。
小莺忍不住提醒道:“公主,早膳时间要过了。”
夜蹁跹方站起身,道:“先走了。”
夜蹁跹离去时,月藐抬头站起身,看着夜蹁跹离去的方向,目光中闪现着异样的情愫。
一双筷子伸过来,一块嫩白的鱼肉放入夜蹁跹碗中。
夜蹁跹抬头,看到筷子的那边是花容。
“公主,这鱼肉甚是鲜嫩。公主尝尝。”花容说完,笑得花枝轻颤。
夜蹁跹嘴角抽了抽:“好。”
幸好公主府用膳极为讲究,每人备有两双筷子,一双夹菜,一双吃菜,到了皇宫都是侍女帮夹菜。
真卫生,还省了很多暧昧。
顺便扫了几眼桌前的众侍君。
那神情,各种各样。
有谄媚的,有清高的,有深情的,有倔强不屈的,有复杂难懂,还有情怨交织的。
不过,他们,真美啊。(虽然不及她的倾城绝色。)她能下很多碗饭。
所以这日早膳,她多吃了一碗饭,多夹了很多菜。
吃完午膳,夜蹁跹想到月藐院中有秋千,就想去坐。
路过邀月阁,遇见了宋祁。
“臣子,见过公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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